我閒來愛逛書店,但逢逛必買,使我有點購書狂的病態。
我買書總愛在同一系列上,一本一本的買。我愛看村上春樹,但我更愛買時報為其出版的藍小說系列。每當買一本書,第一時間,我非翻開閱讀,反而我會用心將書背的價錢牌撕下。我總覺一本書的價值不該以數字定上,奈何我們活於金錢世界。
每逛一天,便買一本。書架上一本一本的書。每過一天,卻看不到一頁。我有點像鄶子手,將一本一本的書埋葬在我的書架上。秦始皇可能一早看穿自己的陋習,於是乎焚書坑儒,清一清書架。書一清,寫書的又何必留下,掘個洞,埋進去,一了百了。說穿了,我比秦始皇來得更殘酷,書一本本的買,一本本的埋葬;寫書的依舊一本本的寫,一字字的從腦中擠出來。這有時或許比死更難受,我們不過是以萬惡金錢引誘他們。
在我書架上,招惹最多麈埃的,該是那一些攝影書,最久的應該放了十年,一頁也沒打開過。其實,我也忘了為什麼買了那麼多的攝影書,技術又不曾好過。
說不買,要待看完書架上的書,這只不過是狂言。那有人按奈得住,買書的那一下快感。人買書那一刻,很奇妙,縱使一頁也沒翻,買了書的那一刻,都會感到自己的知識增進了一點。這對得很,因為我們的知識庫中一定多了那本書的書名。要不然,怎會有那麼多的人在吹虛時會把那書名拋出。誰叫賬單也只列明書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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